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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顾北川的脸上，却未见任何担忧之色。

    他只是面无表情地说道：“这不是他自己的报应吗？”

    裴静芬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她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。

    她只能缓缓地抬眸，看向了顾北川。

    而他此刻阴冷的神情，几乎能让她确定，她没有听错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不死心一般的问道：“北川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顾北川没有马上给出回答，而是先抬手，将裴静芬抓着他的手扯开了。

    在双手抓空的那一刻，一股不好的预感，也瞬间漫过裴静芬的心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该不会真的以为......这个世界上有不透风的墙吧？自己当年做过什么，难不成还要我来提醒你？”

    裴静芬的嘴巴动了好几下，却愣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来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，应该算是听懂了顾北川的意思。

    但又好像不那么懂。

    顾北川看着她的这副神情，却只觉得她在装模作样。

    他不由得冷笑了一声：“所以，你们真以为能瞒天过海？差一点......我就把你们当成我在这个世上最大的救赎。”

    “但事实呢？事实上，你们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凶手！”

    裴静芬的脸色骤然也变得更加难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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