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一声低喝,可是把余咨皋吓坏了,那刚刚挺起的腰杆又塌了下去,赶忙连声讨饶。 “余某知错了,知错了。” 瞧着这名将之后的窝囊样子,沈烈又哑口无言,便沉着脸低喝道:“弄走!” 几个亲兵立刻便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布袋,让俞大人和徐蓉儿头上一套,然后便推推搡搡的的走了。 一路从湖中心快步走到了岸边,在岸边数十个亲兵接应下,一行人畅通无阻的快步离开。 只在那泥泞的道路上留下了一连串脚印。 而直到佛晓时分。 天蒙蒙亮。 画舫中才响起了几声惊叫:“不好啦,快来人呐……俞大人被人绑走啦!” 纷乱中。 一地鸡毛。 天亮后。 西湖畔的大宅子里。 沈烈小睡了两个时辰便醒了过来,洗漱过后,从房中走了出来,瞧着那万丈霞光从东方的天际洒落。 又想起了昨晚之事,沈烈不由得摇了摇头。 “就这?” 这嘉靖倭乱才过去几年呀,杭州城的警备竟然又松懈到如此荒谬的地步。 只区区三五十人,竟堂而皇之的从画舫上,把堂堂大明水师提督给绑来了。 这帮人还真以为天下太平了呀! 就这战备水平,难怪嘉靖朝被区区几十个倭寇杀到了城门外,全城上下,里里外外几十万人竟然不敢出战。 沈烈是真的满腹狐疑,这帮疯子是怎么想的,每天活在疯狂和奢靡之中。 打从南宋开始算起,这帮人先是被蒙古屠,到了嘉靖朝又被倭寇屠,后来又被满清屠…… 可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呐? 就算是再贪财,再纸迷金醉,哪怕是为了保住这富甲天下的一方水土,也该知道修兵备,练精兵呀。 真就每天都醉生梦死了么? 想到了从大明从嘉靖二十年,到这万历十二年,被截留在江南的超过二亿两白银。 沈烈一个劲的摇头,难不成这世上的利欲熏心之人,真就是一群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疯子么? 沈烈觉得这是病,是病就得治。 整了整衣衫,迎着朝阳从房中走了出来,沈烈便溜达到了柴房,向着看守柴房的亲兵问道。 “那姓俞的还老实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