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傅景桁出门又交代千婵布了大抵有一千影卫将中宫护了个严严实实,这才将龙靴迈向金銮殿。 太后从窗内望着儿子背影,轻声道:“瑾儿,他那身量才用七八个云吞。是身子着实不好了吧。” 文瑾没有说话,在玉白瓷的汤匙上看见些深色的血迹,她攥着汤匙的手捏得紧紧的,骨节也发白了,“娘娘...我们找不到许方海的对不对...找到了也未必可行,对么。张亭荺都没办法了...瑾儿不喜欢京南道...他不去漠北寻我,便不会在返程于京南道遇刺......” *** 傅景桁踏入金銮殿时。 百官都在。 三十四个体面的。 八十六个不体面的,被绑着跪着銮殿上,也不大敢站起,布料不够遮羞。 “都什么时辰了,君上居然还没来理朝?”傅昶左手背打右手心,眼睛环视着众人,最后目光十分嚣张地鄙视着那三十几个不肯归顺自己的官员,“这分明是怠政啊!再有,君上无缘无故绑了这八十六名臣子,君臣一场,如今连半分体面都不肯给了,这是穷途末路,为保皇位,不择手段了么?” 刘迎福为首的三十余位清官始终缄默不语,让对方狂吠个够。 淮亲王笑道:“午时三刻了!君上迟了足足二个半时辰!这...” 啪...一声,先皇二弟淮亲王的头颅掉在了地上,死前嘴唇还在蠕动,说着未尽的话:“未免太不像话了...” 头滚落,血喷了傅昶和恭亲王一身,二人面有柴色,慌忙退了二步。 那些被押的污吏大喝一声,便纷纷狼狈后退,生怕下个被摘脑袋的是自己。 “君上驾到。”老莫通传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