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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诺尔亚不解：“有灵智的话有多难搞？”

    得墨忒耳还是呆滞，但他慢八拍的微微转了转身，看向云相玉。

    云相玉立刻会意：“有灵智倒不难搞，哄哄就好了；有灵体就麻烦一点，既然诞生灵体，那么肯定是想往人的方向发展的，一但尝到自由的甜头，谁会愿意打回原形呢？”

    “化为人形最麻烦的，就是这一点。”她说着叹了口气，“回归晶体形态，也就意味着失去自由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就没办法干涉？”诺尔亚沉声问。

    得墨忒耳讶异的抬头扫了他一眼，刚想吐槽诺尔亚没人性，但想到他师父又觉得很合理。

    他清了清嗓子，接过话茬：“威逼利诱呗，有能力的话直接杀了。这两种方法都能转回晶体形态，只不过前者是自愿，自愿的前提下晶石更稳定，保留的能量也更高；后者晶石会受到一定程度的损害，不自爆就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诺尔亚松了口气，继续问：“回归晶体形态后还能变回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能。”得墨忒耳眯起眼睛，“动用冥界权柄，将晶石与灵体分离，并赋予灵体真正的人的魂魄；不然就等晶石自己适应自己的职能后，有概率重新幻化灵体，但活动范围会受到一定限制。”

    他饶有兴味的盯住诺尔亚：“所以，你怎么选？”

    “我又不是晶石，我没得选。”诺尔亚摊了摊手，“她应该是准备牺牲自己。”

    得墨忒耳死死的盯住他。

    诺尔亚张了张口，用晦涩难懂的文字做了口型。

    ^～。

    本恩。

    得墨忒耳看懂了。

    他瞪大眼睛，倒吸一口凉气：“卧槽。”

    斯祈和云相玉皆是好奇的盯住他，虽然看不明白诺尔亚说的啥，但看得墨忒耳的反应，这个灵本心晶幻化成的人，他们都认识。

    “你早说啊，她我也不敢动。”得墨忒耳艰难的揉了揉自己的脸，“自我牺牲……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晶石？”

    诺尔亚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我说呢，暗体心晶每次出现，灵本心晶都毫无动静，原来是根本不在此方世界。”得墨忒耳嘀嘀咕咕，“这次暗体心晶出现，灵本心晶立刻闻着味就上去了。”

    自我梳理完，得墨忒耳还是一脸接受无能。

    “早知道刚刚不揍那么狠了……”

    得墨忒耳头一次觉得愧疚。

    “我真该死啊！”

    旁边两人已经猜出是谁了，此刻也是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诺尔亚嘴角抽搐。

    得到自家师姐死不了的答案，诺尔亚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。

    他转而问下一个：“还有个问题：我很好奇果秋儿与阴阳界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另一边，过去时空，萌学园，魔法仓库。

    文古已经将本恩与暗体心晶的前因后果说明，众人只能感叹一声考虑不周，也没纠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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