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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莫不是就是杨羽佳？

    “之前往我医院送水果送花的人，是不是就是杨羽佳？”陈戈忽然问。

    袁野愣了下，道：“还有这事？你没跟我说呀，我不知道，我也没问她。”

    “算了吧，不重要。”

    陈戈拿起酒瓶仰头将最后一口喝完。

    “我洗澡去，剩下的你吃完。”

    袁野道：“要不你再吃点，我吃得有点多了。”

    说着袁野还特意把剩下的一个羊腰子露了出来，只要陈戈想吃，他就装模作样抢一下，然后让给陈戈。

    结果陈戈看都不看一眼，说：“别装了，没多少。”

    陈戈拿了换洗衣服，去了浴室，小橘跟之前一样，蹲在了浴室门口。

    陈戈摸了摸它的脑袋，将它轻轻推远了一点，然后关了门。

    “都是男人，关什么门啊！”袁野在外面大笑道，“太见外了。”

    陈戈洗了个热水澡，擦干了身子，然后又站在了玻璃面前。

    伸出手，将雾化的玻璃缓缓擦干，陈戈再一次盯着自己身上的那些疤痕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看了一遍又一遍，这些日子没有修复身体，身上的疤痕自然也没有变少。

    “陈戈，你在里面搞什么，这么久？”袁野在外面敲门了，“我要撒尿，你快点！”

    啤酒喝多了就是尿多。

    陈戈穿好了衣服出来了。

    打开门，袁野就憋不住往里冲：“叫你别关门，可憋死我了……你怎么洗澡跟女人似的这么久？”

    喝了不少啤酒的袁野尿起来犹如山洪一样。

    “你悠着点，别尿到边沿，怪恶心的！”陈戈道。

    袁野哈哈一笑，道：“放心吧，我是出了名的尿得准！这马桶是箭靶的话，我全是10环！不信你来看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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