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最早是《空碑》,被林父收养的秦弟弟暗恋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,为了给她治病,自愿替人坐牢。他知道将有五年十年见不到她,所以恶作剧一般将红校服盖在她的头顶,幼稚地给自己一场脑补中的婚礼,离开前在日记里一笔一画地写下“5月21日,13点12至13点14分,她是我的新娘”。 他写完高兴地大笑,笑着笑着变成了哭,哭得怪异难听。 当时没多少人认识秦绝这个演员,但依旧有许多路人转发这段哭戏并留言:“他演得真好。” 再之后,是《熔炉》,福利院院长伙同律师与法官,在法庭上颠倒黑白,堂而皇之地欺压这群饱受凌辱的未成年聋哑人,秦绝所饰演的聋哑少年琴是孩子们信任依赖的大哥,他拼命抗争却仍被恶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,数次落泪之中,有委屈,也有不屈。 该片段再次得到大量转发,甚至带动社会舆论,为现实中真实存在的弱势群体强烈发声。 现在,《白昼之雨》,莫森一场笑眼落泪,高光中的高光,有太多人肯定、赞扬,表示“看了这段戏就不难理解为什么秦绝是影帝”,却只有很少一部分人知道,秦绝在此之前,完全不会演哭戏。 一个以哭戏闻名的演员,在今年二三月份拍摄他主演的第一部电影时,还一点儿 一点儿都不会哭。 “说来惭愧,我那时不会哭,是生理意义上的不会流眼泪,哭不出来。……[省略]……这不是演不演得出来哭戏的问题,是我自身的情感就很压抑。……[省略]……确实,演莫森这样的角色,也很难不压抑(笑)。” “当时我跟岑哥(岑易)打电话,他问我这场哭戏是什么样的,我说它很干净,这里有个小孩终于说出了他最想说出口的话,他非常开心,所以他在笑,但他的身体知道一切都太晚了,已经回不去了,所以非常难过,就不知不觉地哭了。” “很矛盾的戏,因为他(莫森)最后的笑和哭都很纯粹,很纯粹,并且同时存在,这个要求顿时就把难度提得很高。……[省略]……话是这么说,在拍摄完那些激烈的强暴、杀人、被霸凌的戏码过后再去找这样的感觉,非常非常的难。因为一不小心就会偏移到‘我真该死’,而不是‘找回曾经的我’。” ——节选自秦绝《百年光影》。 2月25日,秦绝在自己的粉丝社区里直播练习哭戏,但始终不得要领,后来,直播变成和粉丝连麦交流,在那天,他听着大家的故事,感受大家的情绪,写出一首名为《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》的歌,并拜托副导演汤廷让他回到拍摄莫森当众受辱的那个十字路口。 [录播视频截图1:秦绝静静听粉丝说话.jpg] [录播视频截图2:秦绝抱着吉他写歌.gif] [录播视频截图3:秦绝开着直播睡觉.gif] (顺便一提,这里他只睡了四个半小时,详见截图3右下角时间变化) 次日,即2月26日,秦绝上午拍戏,下午抵达十字路口。 一杆立式麦克风,一个音箱,一把吉他,组成了一次名为突击路演,实为自我和解的演出。 [视频引用:秦绝倪省街头演唱《僕が死のうと思ったのは》.flv] 由于全天都开着直播(拍戏时会断流,拍完戏会重新打开直播间),粉丝们得以窥见秦绝沉浸式扮演莫森时的状态。如诸多爆料中说的那样,他戏里戏外皆是莫森。 玩个游戏吗?下图是直播时的秦绝和《白昼之雨》预告片里的莫森,被路人拍摄的吸烟图也混在里面,来看看你是否能分得清戏里戏外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