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股额外的闷痛以毒攻毒似的强行与程铮汹涌的嗜虐欲对冲,他紧闭双眼,喘得又急又重,汗水不断渗出并顺着重力滴落,在克制和抗争中狼狈不堪。 许久,秦绝钳制住的那条手臂缓缓降低了抽搐频率,程铮被唾液呛得咳嗽了几声,呼吸终于趋于平稳。 他闭眼,又睁开,眼神残留着些许涣散迷蒙,虚虚望向地面。 “一直这样?”秦绝出声。 “……前三年。”程铮嗓音嘶哑。 他再次疲倦阖眼, 蹭动着将脑袋埋进秦绝怀里,双臂圈过她的腰,又在腰后交叉收紧,勒得骨骼咔咔作响。 秦绝纵容了他的冒犯,一只手搭在他的后颈,轻轻抚摸。 “先生。”程铮闷闷叫道,声音很轻很低,黏黏糊糊听不真切。 “嗯。” 秦绝放在他后颈的手指加大了力气,由抚变掐,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来点重的。 程铮乖顺地承受着,任由新的疼痛将残存的刺痛错觉一一覆盖。 呲牙咧嘴的黑狼在秦绝手里变回那条温驯的狗,她的力道逐渐慵懒,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程铮稍有些湿漉漉的头发。 少顷,秦绝松开手,轻踢他一脚。 “硌着我了,边儿去。” 怀里传来细碎的哼哼唧唧,程铮在她心口蹭来蹭去,脑袋往里拱。 “撒什么娇。起来,守夜轮换了。” 秦绝不为所动,捏着程铮尚有淤痕的后颈把他扯出来。 程铮从凌乱微湿的刘海底下抬眼看她,撑起身体靠过来,侧脸蹭了蹭秦绝的侧脸。 两人的下颔骨浅浅摩擦,像两匹狼吻部相贴,直白而浅显的亲昵。 秦绝懒洋洋地摆摆手,打发程铮去守后半夜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