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头发某种程度上也属于颜值的一部分,不同的发型对脸型和五官的呈现效果有不同的影响,很多人刚换发型会感到不习惯,觉得不像自己,这也是俗语“新头三天丑”的由来。 秦绝看了一会儿,还伸手摸了两把,确实感觉这样的自己有点陌生。 她的相貌不是雌雄难辨的那种,因此即便长发补足了某些偏向柔和的特质,也看不出来有什么女人的味道,只觉得是位翩翩公子,形貌俊秀,卓尔不群。 “没留过这么长的头发吧?”古文松在后面笑道。 “是啊,我的头发长度全匀给唯一的好朋友了。” 秦绝转过头去,含笑接话。 有那么极其短暂的一瞬间,她险些把镜子里的自己看成了七军师。 他们俩之间总有一些听起来很孩子气,甚至有点可笑的约定,但这两人都不在乎别人怎么想,依旧坚守着和彼此的约定。 七军师说过,秦绝想做却不能做,或做不到的事,就交给他。 他是这么说的,也确实是这样做的,包括替不会哭的秦绝流泪,也包括替她蓄长发。 末世时期,秦绝习惯了短发,作战时也的确不方便留长发,也就没什么执念,七军师知道她是女性以后,两人有次闲聊时谈论过这个话题,他问过她想不想留长,那时具体的回答秦绝想不起来了,大概是笑着说了些“想试试,但是不行”之类的话,七军师便笑了笑,说: “好,那我来。” 于是他的头发一蓄就蓄了三十余年,直至末世终结,人近半百,都还是那副长发飘然的模样。 秦绝对于战时闲暇的一大半回忆,都是给七军师洗头发。 虽然这比喻哪里不对,但那个画面看起来特别像萨摩耶给猫舔毛。 有时候他俩还在顺口谈正事,秦绝洗得有点心不在焉,一不留神薅下一把,七军师就黑着脸把她推一边去。 就她这手劲儿,七儿这么多年都没秃,真是个奇迹。 哎,这么一想还是自家狗子好,头发丝儿跟她一样硬,怎么搓揉都不带掉的。 秦绝恬不知耻地在心里想,想完了下意识缩缩脖子,总觉得七军师要是在这里,肯定得敲她脑壳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