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们不知道詹长清就这样明目张胆地信口胡说,掩盖张牧的犯罪事实。 法庭里甚至没有一个公平公正的手语翻译! 只因为詹长清在表面上是站在琴这边的,所以就不需要另一重程序了吗? 还是说,现在坐在正中央高高在上的法官,其实屁股早就已经歪了?! 群情激奋的声音并没有传达到台上。 在这一刻,仿佛观众们才是哑巴。 法庭上,詹长清的“翻译”还在继续,法官梁承磊认真听着,时而微微点头。 “法官先生,这个……” 张牧迟疑了一下,举手说道,“真的是我不对,我不应该经常在外面奔波,让孩子们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这么痛苦。” “滚啊!!!” 观众的怒骂声甚至被收进了现场录音。 但张牧戴着无线麦,麦克别在他剪裁得体的西装衣领上,音量盖住了观众的声音。 詹长清继续“翻译”着。 詹长清:张牧不承认他做了这些,他说你在说谎。 琴:我没有! 詹长清:我知道,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在说,法官是不能相信你的。 琴愕然地睁圆了眼睛,伸手在台下最前排的那处划了一道弧线。 琴:他们都可以作证! 琴:我也可以! 琴:我们都被打过,摸过。 琴:被伤害的是我们自己! 被伤害的是我们自己。 明明是掷地有声的一句话,放在此时却显得可笑。 哪怕受害人是我自己,是听不见声音、说不出话的我自己,我却还要排除万难让别人相信我说的是真话。 孩子们身上若隐若现的淤青和伤痕,你们看不见吗? 他们穿的那些皱巴巴的旧衣服,你们看不见吗?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没有笑容,抬眼都小心翼翼的,你们看不见吗? 是,我们是残疾人,我们是聋哑人。 可你们这群身体健全的人, 也瞎了吗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