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假若秦绝没有那么‘关心则乱’,没有林父说什么他就信什么,那么兴许他就不会这么草率地陷入恶网。” 演员秦绝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。 朱子疏提到的问题都很尖锐,像剧中的秦绝,在当代通常都是被同情的那一个,假若有人骂他太傻,太轻信别人,这么惨也活该,那么立刻也会有另一批人过来反驳,嚷嚷着“不要受害者有罪论了,难道不应该骂罗含章和林父吗”。 秦绝甚至有点感慨,因为这样的争论是和平年代才会有的困扰。 只有当社会秩序还完好稳定时,人们才能够与受害者共情,站在他们的立场思考问题。 可放在末世里,现实的法则就是这么残忍。 一场战斗之后同伴递给你一瓶水,说“累了吧,快歇歇”,有的人笑笑推回去了,有的人心头一暖,接过喝了,然后被毒死了。 找谁说理? 又哪里有理? 在那样的环境下,人性中的恶意被放大到了极致,“受害者有罪论”成了唯一的基调。 如果你天真,你傻,那你就是活该。 那时能把后背互相交给对方的,都是罕见中的罕见,分外难得。 秦绝微微吐了口气,对《空碑》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,也对如今的和谐社会更多了一份敬畏与珍惜。 唯有秩序与文明安然存在,人们才能相对安心地生存下去。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“每个人都是弱势群体”。 今天还高高在上的人,第二天可能就会破产。 换而言之,每一份对弱小者的温柔,也都是对我们自己的温柔。 短暂地出神了一小会儿,秦绝将注意力放回朱子疏身上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