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条件什么的,哪有亲近温存重要,早被他抛到脑后了。 ...... 一番温存过后,天已经黑了。 荆欢慵慵懒懒的靠在梅繁怀里,眼角眉梢泛着春意,像是吸了精气的妖精。 梅繁在医院的几天没怎么休息好,隔壁病房的夫妻俩天天吵架,不分白天黑夜,回到家又经历一番温存,眼皮子有些发沉,昏昏欲睡起来。 他困了,可荆欢没困。 荆欢精气神儿十足,葱白指尖缠绕着一缕乌黑的发丝,红唇轻启:“阙黎。” 阙黎正打着盹儿,快要睡过去了,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,下意识应了声。 几秒种后,阙黎猝然睁开眼,对上荆欢带着笃定的双眸。 阙黎挤出一抹讨好的笑:“......欢欢。” 荆欢回以微笑。 然后,就没有然后了。 他被荆欢撵出了房间,抱着枕头被子在院子里吹冷风。 这一刻,他睡意全无,恨不得时光倒流,回到荆欢叫他名字的那一秒。 他一手抱着枕头被子,另一只手拍门,放柔了声音:“欢欢开门呀,外面好冷,我后背的伤口又疼了,史密斯医生说我不能受凉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