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,做过最累的事情就是自食其力爬上摘星楼顶层跟人喝酒。 寅时起身挥剑,他真的做不到哇。 可是没办法。 如果他提出抗议,将会和他最好的兄弟说再见。 “接着。” 荆盛接过荆欢丢来的剑,险些被这剑的重量压得趴到地上去。 荆盛使出吃奶的力气,抱着剑的双手抖啊抖,涨红着脸,从牙缝中挤出话来:“阿姐为何这剑这么重?” 荆欢懒懒掀了下眼皮,漫不经心解释道:“此剑名为沉星剑,当然重了。” 沉星剑......沉...... 荆盛险些吐血,哭丧着脸:“阿姐这我不行啊,太重了,我挥不起来啊。” 荆欢取出一柄通体紫色的长剑,挽出一个剑花,剑光锋利肃杀之气直逼荆盛门面。 吓得他连连后退,被一块石头绊倒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。 沉星剑压在他胸口,压得荆盛像只乌龟,四肢朝上,张牙舞爪好一会儿都没能起来。 荆欢嗤了一声,施舍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:“废物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