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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傅爸笑道：“要说看人，我还是有几分眼光的。虽然经常看唐觉晓不顺眼，但我知道他是一个可以托付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你还经常说话怼他？”

    “但他从没有因为我怼他生气过吧？我有分寸的，也知道他心里怎么想，他也明白我怎么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现在承认自己很中意唐家小子了？”傅妈笑着问。

    傅爸说：“我观察时代变化，发现了很多奇妙的东西。我上一代的娱乐方式是什么呢，皮影戏、舞狮子。我这一代呢，舞狮子、打篮球。梦梦这一代呢，篮球、街舞、游戏。有时候看着一个个球星退役，隐隐感觉这个竞技要慢慢退出舞台了。有时候看着某部电影结束，也感觉是不是这个系列要结束了。总体想来，这是一个时代要结束了。”

    傅妈说：“是的，我们的时代结束了，有时候会遗憾一些事。”

    傅爸笑道：“来到这个世界，就是一种幸运。成为一个人，而不是其它的生物，这又是一种幸运。而我们都曾经站在了我们圈子的巅峰，这更是大幸运。相比于宇宙，人真不算什么。生活其实就像是战争，做什么都是有胜有败的。唐觉晓赢了能够攻城掠地，败了也能保全士卒，而且不管时运如何，他都有始有终，我还能有什么要求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唐觉晓站在山巅往下看，有时候心生一览众山小的感觉，但想想南桂的山才多少海拔？

    他忽然开口：“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简单的判断一件事是好事还是坏事，以前一家卖鞋的实体店，把跑鞋卖上千块，网上一双几十，我一边网购一边骂实体店黑心，实际上店铺成本、渠道成本、人工成本算下来，可能还真得那么卖。”

    老王说：“也是时运变化，网购代替实体店的时候来了，实体店的技术在网购面前是不值一提的。”

    唐觉晓说：“电器店的技术在惊动面前是不值一提的，但在国镁、苏凝眼里，惊动也不怎么样。各种实体店在淘宝面前是不值一提的，但在拼夕夕眼里，淘宝也并不是无敌的。这大争之世，互联网上什么都有，天底下哪里有笨蛋呢？我得想着设立更深的门槛，更高难度的技术，不然今天我革人命，明天人革我命，也是可以预见的。”

    老王神色凛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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