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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杨的兴奋劲儿总算过去，他也琢磨出不对劲儿来：“丫头，你在听我说吗？”

    姜蝉放下画笔：“我在听着呢，老师，我取得这个成绩还是要多谢系里的栽培，还有老师您的慧眼识珠，要不是您的推荐，我还不知道这个比赛呢。”

    这种感谢的话她也会说的，当然也是真心的。老杨对她确实是掏心掏肺的好，她有什么缺点老杨都会指出来。

    老杨牙花子都要笑出来了：“那也是你自己出息，你这是在哪儿？不是在酒店？”

    姜蝉举着手机让老杨看了看画室的场景：“不在酒店，在朋友画室，我和他是一见如故，很谈得来。瓦赫，这是我学校的老师。”

    和瓦赫介绍了一下老杨，视频这边的老杨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白人男子入镜，他冲着镜头笑出一口大白牙：“你好，我是瓦赫。”

    老杨的英语还是过关的，尽管觉得瓦赫面熟，还是和他寒暄了几句，两人就姜蝉这个话题，居然谈论地相当投机。

    姜蝉将手机丢给瓦赫，自己再度拿起画笔，算了，让瓦赫去应付吧，看他还挺乐意做这些的。

    瓦赫得了姜蝉的手机，那叫一个开心，窝在一边和老杨嘀咕，重点就是打听姜蝉的情况。这样，两人足足说了有个把小时，瓦赫才依依不舍地结束了通话。

    姜蝉挑眉：“开心吧？套我的信息呢？你想问什么直接问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瓦赫不乐意：“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吗？”

    姜蝉嗤笑，艺术家的性格啊，就是这么多变。

    这边老杨在和瓦赫结束通话后还有点回不过来神，他总觉得瓦赫面熟，但是又想不起来曾经在哪里见过。

    “瓦赫……瓦赫……”嘀咕了两句，老杨猛然站起身，下一秒就苦着脸，起来地太急，大腿磕到桌子了。

    关键时刻老杨可顾不得腿疼了，急急打开电脑搜索瓦赫的消息。在看到瓦赫那烫金的履历，以及曾经获得的奖项后，老杨的嘴巴张大地似乎都能够吞下一个鸡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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