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章 泰山压顶-《乱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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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西乡从道和大山岩都提起了心:信里都写了什么?或者,发生了什么吗?

    竟叫大久保君如此不能自持?他可是一向……呃,“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”的呀!

    这封信,大山岩瞄过几眼,不过,确实仅仅是“瞄了几眼”,而且,那几眼,都瞄在了第一张纸上,并不敢多看,便匆匆过大久保利通这儿来了;而那几眼,只给大山岩留下了一个“词锋凌厉”的模糊印象,具体的内容是些什么,并不了然。

    大久保利通终于看完了信。

    室内一时无语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,西乡从道和大山岩清清楚楚的听到大久保利通低低的、缓缓的吐出了一口长气。

    兄弟俩虽然心急,却是谁也不敢开声。

    又过了一会儿,大久保利通将那几张纸归拢一下,然后,轻轻向前一推,“你们也看看吧!”

    声音平静。

    但是,西乡从道和大山岩都听的出来,这种平静,是一种努力抑制的平静。

    西乡从道赶紧拿起了信,大山岩也凑了过来,哥儿俩一起看了起来。

    这一回,西乡从道的反应,同看大村益次郎的信的时候,也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看大村益次郎的信,西乡从道时不时的发出“咦?”“哦!”“嗯?”一类的声音;这一回,由始至终,几乎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。

    并不是没有触动——刚好相反,此信给西乡从道的震撼,远过于大村的信;而震撼过甚,犹如泰山压顶,压的什么声音也出不来了。

    大山岩的情形亦仿佛。

    当然,以大山岩的脾性,看谁的信,都不会大呼小叫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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