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需要!”西乡从道大声说道,“即便是会津藩——我保证,三个月之内,一定可以把松平容保彻底打垮!” 松平容保,会津藩藩主。 “既如此,”大久保利通说道,“又何来什么‘伊于胡底’呢?” “对!” “将来的事情,哪个也不能说死了,”大久保利通说道,“若说非有百分之百的把握,方可以动手做事,那就什么事情也不必做了!” 顿一顿,“我辈行事,但知大义之所在,便披肝沥胆,斩头洒血,一往无前,何计其余?” 西乡从道热血沸腾,高声说道:“是!原该如此!大久保君以大义相责,我受教了!” “只不过,”大久保利通轻轻叹了口气,“大事若成,有两个条件,不可或缺——第一,以天皇陛下为号召;第二,不能有强有力的外来干涉。” 西乡从道一呆:啊? 呃,第一,天皇陛下目下不在国内,更不在咱们自己手上——天皇陛下正正在对头手上啊!第二,方才讲了这么一大篇儿,不就是无法确定有没有“强有力的外来干涉”吗? 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,西乡从道不由大为丧气,嘟囔着说道,“大久保君,你这不是废……你这不是揉搓人嘛!” 大久保利通微微一笑,“事在人为!” 正要说了下去,敲门声“咚咚咚”的响了起来,声音急促,门外人喊,“大久保君!大久保君!” 大久保利通和西乡从道都怔了一怔,西乡从道说了声,“是大山岩!”然后转头看向大久保,意思是,要开门吗? 大久保利通点了点头。 西乡从道一打开房门,来人便挟风带雨的迈了进来,险些和他撞了个满怀。 来人连忙止步,歉然说道,“大久保君,不好意思……啊,原来是吉之助啊!你也在啊!” “吉之助”是西乡从道的“本名”,也即“小名”;能够当面以“小名”称呼,则来者和西乡从道的关系,一定是非常亲密的了。 是的,这位叫大山岩的,是西乡从道的堂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