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三五章 中国速度,使命必达-《乱清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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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二,庄汤尼对案情的描述,一定隐瞒了某些重要的关节,甚至,可能做出了某种程度的曲改。

    第三,庄汤尼对此案的发生,怀有深刻的内疚,这份内疚,不仅仅因为“失察”、“轻信”、“上当”什么的——为凶犯“捐资”所诱,开门揖盗——一定还有更重要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庄某平时为人行事,暴躁飞扬,”陈亦诚说道,“不过,也正因为如此,他不是那种城府深沉的人,对精神压力的承受力,并不算强——”

    顿一顿,“我们今天的问询,由始至终,十分客气,没有表露出任何对于庄某本人的质疑;如果——我和马丁都是这么认为的,如果我们对庄某本人施加压力——当然,只是精神上的——庄某的负疚,就一定会成为其不可承受之重。”

    “是的,”马丁内兹说道,“到时候,庄某一定会失控并露出破绽——这是此案的最好、最直接的突破口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”陈亦诚说道,“庄某身份不同,到底该如何对行事,得先请王爷的示下。”

    关卓凡沉吟片刻,点了点头,“好吧,就照你们说的办——其中分寸出入,相信你们自会把握。”

    “是!谨遵王爷均谕!”

    至于奎光——

    “虽然,奎光不能提供确凿的不在场证明,”陈亦诚说道,“不过,我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,他的腰牌,确实是为凶犯所窃——奎光同本案,应该没有什么关联。”

    除了奎光的家人——妻子、孩子、老仆之外,军调处还调查了他的同事、朋友以及同他相熟的戏院、书场、酒楼、妓窦,众口一词,奎光有这样一个习惯:

    只要第二天休沐,当天下值之后,便约上一班朋友,听戏、下馆子、逛窑子,每一次,都会喝的酩酊大醉,勉强挨回家,头一沾枕就睡了过去,一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之前,都不会醒过来。

    “奎光的这个习惯,”陈亦诚说道,“知之者甚众;而侍卫都有排班,哪一天休沐,都是提前定下来的——也不是什么机密。”

    顿一顿,“所以,对于凶犯来说,若要窃取大内侍卫的腰牌以构陷朝廷,奎光是个再合适不过的对象了——他的腰牌,较为容易窃取;而失窃之后,又没那么容易在短时内发觉腰牌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再一顿,“还有,很重要的一点——哪一天下手,可以早早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就是说——奎光是早就被凶犯盯上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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