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八哥,”孚王不即回答钟王的问题,倒反问了回去,“上一回你跟着辅政王去天津,接普鲁士王太子,看了轩军的阅兵,不晓得,轩军的军歌,你听过没有?” 钟王一愕,话头怎么转到这上头来了? “听是听过——怎么呢?” “轩军有一支军歌,”孚王说道,“叫做《团结就是力量》,你晓得吧?” 呃……在这儿,狮子先汗一个,这是《团结就是力量》第几次出场啦? 钟王被孚王问的又是一愣,轩军的军歌——听倒是听过的,可是,只听得士兵们震天动地的扯着嗓子吼,到底唱的是些什么,歌名又是什么,统统不晓得。 他有点儿尴尬,说道:“轩军的军歌,倒是听过几支,不过,你说的这个……《团结就是力量》,在不在其中,倒不好说。” “轩军还有这样子的一支军歌?”说话的是“心泉贝子”奕谟,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,“《团结就是力量》——这个名字,倒是……直白的很啊!” 孚王一笑,“是——就是这么直白!” “不过,”奕谟沉吟了一下,“大雅若俗,大巧若拙——有趣,有趣!” 咦,这个评价——“大雅若俗,大巧若拙”——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似的? 赵惠甫?曾涤生? 介么巧? 奕谟之评,似乎颇出孚王的意外,他笑道:“老六,有机会,你倒是可以将这支歌子,放倒你的子弟书里——嗯,回头,我叫人把歌词抄给你!” 奕谟行六。 “好——”奕谟眼睛一亮,“那我就先谢过了!” 说着,拱了拱手。 孚王转回钟王,换了十分郑重的语气,“八哥,我以为,辅政王之深谋远虑,就在这支歌子里——就在‘团结’二字!” 略略一停,一字一顿,“谁人之‘团结’?八旗之‘团结’!” “楠木厅”中,人人心头,微微一震。 过了一会儿,“我明白孚郡王的意思了,”庄王说道,“肃顺既已伏法,他的罪过,该抵偿的,都已经抵偿干净了,他本人如此,他的家人,更是如此——再没有什么罪过,要他们家来承担的了!” 顿一顿,“此其一;其二呢——” 说到这儿,看向孚王,“得,老九,还是你自个儿来说罢——我怕我说的不够透彻。” “好!”孚王说道,“那我就当任不让,试为诸公言之!” 顿一顿,“第二——也是更加重要的,祺祥政变,是咱们旗人自个儿‘闹家务’,这个‘家务’,既然已经‘闹’过了,该撕掳清楚的,都撕掳清楚了,那么,该翻篇儿的,就得翻篇儿了!” 再一顿,“当初闹生分的房分,不管是吃了亏的,还是赚了便宜的,‘生分’二字,都得扔到爪哇国去!得重新和和睦睦的,亲如一家!——哎,不对,什么‘亲如一家’?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