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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高扬也想知道答案。

    高扬几乎都要拿起电话直接打给菲尼克斯了，但是要在犹豫了一下之后，高扬看着墨菲道：“你说她还是个连环杀手？”

    墨菲拍了下手，道：“说到这里，我得问一下，你对于菲尼克斯是个连环杀手持什么态度？”

    高扬先是不屑的笑了笑，然后他看着墨菲道：“想想十三号，这问题还用问吗？”

    墨菲有些诧异的道：“十三号是个杀手，但他可不是个连环杀手，他接单杀人，但是可不会随机的选个人然后杀掉吧。”

    看来墨菲也不是特别清楚十三号的往事，于是高扬不再拿十三号说事儿，他举起了手，道：“你说的没错，十三号是个杀手但不是连环杀手，好了，接着说菲尼克斯，嗯，我的意思是撒旦是个佣兵团，不是个慈善机构，只要菲尼克斯对我们没有威胁，那我管她是个什么人呢，请继续。”

    墨菲笑道：“没错，所以我才向你推荐菲尼克斯，好了，接着说，我为什么知道菲尼克斯，为什么熟悉菲尼克斯，是因为我在追查一个连环杀手。”

    高扬伸手示意墨菲继续说，墨菲慢悠悠的道：“你去过菲尼克斯的家里，那么你是否发现她家里有两把M700步枪。”

    高扬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是的，一把普通版本的民用M700，另一把是迷彩涂装的。”

    墨菲拍了下手，道：“就是这样，好了，我继续，美国有这样一个连环杀手，使用7.62毫米口径的步枪，远距离射杀，至少在四百米以上，一击致命，这样一个杀手，在大概一年半的时间里，射杀了九个人。”

    高扬挠了挠头，道：“菲尼克斯干的？”

    墨菲微笑道：“听我说完，这个连环杀手，活动范围很大，非常的大，九个受害者第一个出现在里士满，第二个出现在马里兰州，第三个还是马里兰州，第四个在田纳西州，第五个在纽约，第六个乔治亚州，第七个在堪萨斯，第八个在肯塔基，第九个在密歇根州，大城市和乡村全都有受害者。”

    高扬呼了口气，道：“半个美国的范围，如果乡村也有受害者，而且很偏僻的那种？如果是的话，那就是凶手有意识有选择的杀人而不是随机杀人，没有那个变态杀手会跑遍半个美国去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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